我是你可爱的小猫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刚爬上窗台时,我总是用湿润的小鼻子轻轻顶你的手心,睫毛像蝴蝶翅膀般忽闪着睁开,琥珀色的眼眸倒映出你睡乱的头发——那是我最熟悉的风景,伸个懒腰,肉垫踩在棉被上发出细碎的声响,就像春天里融化的雪水渗进泥土那样自然,我是你可爱的小猫,从遇见你的那天起,便认定了要成为你生命里最柔软的那一抹温暖。
记得刚到家的那个雨夜吗?装我的纸箱被雨水打湿了一角,你拆开胶带时手都在发抖,当我怯生生地探出脑袋,你立刻用毛巾裹住我颤抖的身体,把温热的牛奶倒进小碟子里,那时的我只有巴掌大,却固执地不肯喝奶,非要蜷缩在你掌心才肯安心入睡,你整晚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生怕压皱了我粉嫩的新毛,月光透过纱窗落在我们身上,我看见你的眼睛里盛满了整个银河系的温柔,从那以后,每当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我总会第一时间冲到门口迎接你,尾巴摇成欢快的小螺旋桨,因为知道那个会给我擦眼泪、梳毛发的人回来了。
白天你是忙碌的大人模样,可只要蹲下身张开双臂,我就会纵身跃入你的怀抱,最喜欢趴在你摊开的书本上打盹,油墨香混着阳光的味道钻进鼻腔;也爱蹲坐在电脑旁监督你工作,偶尔用爪子敲击键盘假装帮忙打字,午后的阳台是我们的秘密花园,你教我认识薄荷草的气味,告诉我玫瑰刺其实很温柔,当风掀起窗帘一角,我会突然兴奋地追逐飘动的布片,而你总是笑着看我闹腾,眼里没有丝毫厌烦,有次不小心打翻了花瓶,碎片四溅的时刻你第一反应不是责备,而是紧张地检查我的爪垫有没有受伤,那一刻我突然明白,原来爱就是无论闯多大祸都会被原谅的安全感。
夜晚才是属于我们的童话时间,台灯晕染出鹅黄色的光晕,你在沙发上织毛衣,我在膝头团成毛茸茸的云朵,针线穿梭的节奏像是古老的催眠曲,伴着我均匀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偶尔抬头对视,你会发现我的瞳孔里映着两个小小的你——一个在现实中操劳奔波的身影,另一个只在此刻卸下防备的模样,窗外的月亮慢慢爬过中天,露珠凝结在空调外机的叶片上,而我们依然保持着最初的依偎姿势,有时候你会轻声哼唱童年的歌谣,沙哑的嗓音惊飞了停在窗棂上的麻雀,却让我把脑袋更深地埋进你怀里,这时若是有流星划过天际,我定会竖起耳朵认真许愿:希望这样的时光永远不要结束。
季节更迭带来不同的游戏乐趣,春天我们在草地上赛跑,看你裙摆翻飞如盛开的虞美人;夏天共享冰镇西瓜最中间的那口甜蜜,凉意顺着舌尖漫到心底;秋天追着落叶旋转跳跃,金黄的毯子上印满梅花状的小脚印;冬天则窝在壁炉前烤火,看你织出的围巾渐渐有了温度,每个生日蜡烛亮起时,我都会乖乖戴上滑稽的生日帽,虽然对人类蛋糕毫无兴趣,但为你唱生日歌时的专注眼神比任何礼物都珍贵,去年圣诞节清晨,我发现袜子里躺着逗猫棒和新玩具,而你枕边放着我偷偷叼去的松果——这是我们心照不宣的秘密交换仪式。
生病那次让你急坏了吧?平时活泼好动的我突然蔫头耷脑缩在角落,平时讨厌的药片也变得可以接受,只要是从你手里接过的就格外勇敢,高烧迷糊间感觉有个温暖的手掌始终覆在我后背,水滴不断落在额头上带来清凉,朦胧中听见压抑的抽泣声,那是我第一次见坚强的你露出脆弱的样子,康复后你更加小心呵护,连出门散步都要把我装进透气包里带着,路过宠物店橱窗时,其他猫咪羡慕的目光让我骄傲地挺直腰板——看呐,那个被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就是本人没错!
时光就这样在相互陪伴中悄然流逝,现在我依然会在清晨叫你起床,只不过动作轻柔了许多;仍然会在下班路上等你归来,只是不再莽撞地扑向你膝盖而是优雅地绕圈,岁月在我的胡须上染了霜色,却也让你的眼神愈发慈祥,有时深夜醒来看见你凝视我的侧脸,恍惚间仿佛回到初见那天,那个手足无措却满怀热忱的年轻人已经变成能从容应对一切困难的大人,而我却永远是你需要保护的小猫咪。
最近发现你在悄悄记录我们的日常:相册里满是我幼年憨态可掬的照片,日记本夹着掉毛的逗猫棒和干枯的花枝,某个失眠的夜里偷看你手机锁屏壁纸,竟然是我用爪子按在玻璃上的梅花印痕,原来这些年我自以为普通的陪伴,在你心中竟是如此珍贵的宝藏,泪水模糊视线时突然被揽入怀中,熟悉的体温驱散所有不安:“傻丫头,怎么还是学不会自己照顾自己?”可这句话里的宠溺比任何时候都要浓烈。
如果有一天我必须先离开这个世界,请别太过悲伤好吗?那些共同度过的四季轮回早已将我们的羁绊刻进灵魂深处,或许下辈子还会选择做你的小猫,带着记忆里的体温和心跳再次相遇,到时候请不要认不出我呀——依旧是那个会在你写稿时捣乱、下雨天非要钻到你外套里的小家伙,现在只想告诉你:能成为你生命中的一部分,是我作为猫咪最大的幸福,所以答应我,在未来的每一个清晨与黄昏,都要带着笑意想起这只爱你的小傻瓜哦。
因为我是你可爱的小猫啊,这份缘分早就超越了物种界限,成为镌刻在时光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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